暴风CEO冯鑫与主持人对话
暴风CEO冯鑫留影
6月1日晚间消息，冯鑫今晚独家做客新浪，就DNS大规模故障、暴风Stormliv进程、以及召回行动等事宜和新浪网友、新浪博客代表进行沟通。冯鑫表示公司通过三天时间讨论决定实施召回，并透露目前软件卸载率并无变化。
以下为沟通实录：
花了三天时间讨论决定召回
新浪科技：各位新浪网友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新浪聊天室参与本次暴风影音CEO冯鑫和网友面对面的说明会，这也是冯鑫首次就5•19断网包括暴风影音引起的一系列争议和网友做沟通。
今天我们现场也很高兴邀请到新浪博客团的一些知名博客，就一些热点话题和冯鑫进行现场的沟通。首先有请冯总和我们的网友以及博主打声招呼。
冯鑫：新浪网友好、博客们好。
新浪科技：在沟通会开始前，我想跟网友和博客朋友们说明一下，本次沟通会的范围可能仅仅局限于关于DNS大规模故障、断网包括暴风影音公司后期一系列包括招回的措施，有关暴风影音公司以及暴风影音软件其它方面的问题，本次的活动可能不予作答，如果网友需求十分强烈，我们就统一起来以后安排一个时间。
首先我先提一个问题，我非常想了解暴风是怎么发现自己是跟5•19大规模断网事件有很大关联？那一天我们知道和暴风有关系是因为中国电信发了一个通告。
冯鑫：对，工信部发了一个通告。
新浪科技：从公司本身来说是怎么发现的？是用户反映还是工信部通知到暴风的？
冯鑫：其实我们发现也比较蹊跷，19号晚上9点多钟，当时我还在公司，当时首先是我们DNS服务器，因为托管的DNSPod中断了，暴风正常的服务就中断了。中断以后我们首先当然一方面第一反应是解决我们的问题，一直到凌晨的12点，我们就把我们DNS地址慢慢开始往外转出去，能让暴风用户正常服务可以进行。当时其实12点开始逐步在转。12点钟之前听说各地也有一些反映，整个网络速度也在变慢，有缓冲。
我们也没想到这个事和我们有关系，一直到20号早晨差不多9点多钟，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这件事可能和我们有关系，我们当时占有量比较大。下午差不多1、2点的样子，工信部就会同中国电信、中国网通、中国铁通，包括暴风9家公司大家一块儿开会商讨这个事。当时我们看到那个流量表，那是我们第一次看到电信的流量表，关于中断以后各地DNS发生故障做的统计，暴风的请求量占40％，当然还有其它人，但暴风肯定是里面最大的一家，知道跟我们有关。
新浪科技：随后咱们一系列的措施，包括跟DNSPod站长联系，今天早上也有一个最新的举动，宣布召回这个软件产品。因为今天知道您要来做客，我们也提前跟网友征集了很多问题。我这里有一位网友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定义“召回”，他说照会一般就意味着产品有缺陷，这是不是说暴风就是从侧面承认我们这个产品可能在程序设计上有一定的问题？
冯鑫：这次定召回这件事情，公司是下了特别大的决心，讨论了至少三天时间。因为召回实际上是有一个统一的、用户默认的理解，召回是第一产品收回，第二，要给大家新的产品和新的服务，另外还有一些关键词，比如你要有召回的告知，通过什么渠道告知你的用户，包括整个召回流通怎么来完成。
而且召回第一反应是产品有缺陷，我们一直在这个事情上犹豫，担心用户恐慌。其实这次召回很特别，因为在没有黑客攻击DNS服务商之前，其实暴风用了这么久都是正常使用的。
所以，我们这次就叫“零缺陷召回”，用户日常使用没有任何问题，包括对用户的PC都没有任何影响。但是我们这次召回，如果我们1.2亿的用户群都能够在6月19号更换我们的新版，对整个中国互联网是一个巨大的帮助。这个帮助在网络异常的情况下也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在网络异常DNS无法解析，暴风用户请求量是原来的6％，这样其实是帮整个中国网络在抗风险能力大大增强。这次召回，公司冒的风险，我们一直有担心，但是我们还是下决心做这件事。
目前暴风卸载率并无变化
新浪科技：我们现场的博主今天也是关注这个消息，比如我们在交流的时候，你们有问题也可以随时举手，随时跟冯鑫进行沟通。
有一个问题网友很关心。现在他们关注现在停止下载的行为，是不是只是说官网停止下载，怎么控制其它像天空软件站这样合作伙伴的下载？
冯鑫：官网下载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合作伙伴实际上我们是完全无法控制的。但是我就在刚才来之前，我看到“中关村在线”做了一个专题，他们会响应暴风的号召，停止他们现在软件区里面暴风影音原有版本的下载。我们也很感谢这种支持。
新浪科技：在座的博客，哪位有问题。
博客方礼勇：咱们明确召回，但是据网友深入的了解，是迫于工信部政策的压力。
冯鑫：准确来讲不是，实话说断网这样的事情，对用户来说几个小时不能上网，其实用户是没有特别大的感受。因为暴风影音正常使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其实用户没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们在整个过程当中，我们要特别感谢用户，我们公司一直有相关数据，整个期间卸载率基本上没有变化。
至于工信部，我们在第一次会议结束以后，我们有几个基本结论，源头是黑客攻击，暴风以及电信网链条上都是受害者，而且以前也没有出台过相关的规定，也没有这样的压力。
做这件事情我们大概有一个判断，第一个判断是早晚的事。其实这次事情之前，我们大概会讲我们对公司员工负责，我们对公司产品的使用用户负责。但是这次通过互联网断网事件，暴风起了非常大的推动效应。我们再想如果有类似的事情，比如最近又发生一次攻击，如果再发生会怎么样，而且以后还会不会再发生？
所以，这个事可能是早晚的事情，暴风如果是准备长期成为互联网的一分子，而且长期坚持下去，这件事情今天不做，以后还会去做。所以，半年以后可能我们今天的损失就不在意，可能我们发现自己得到的更多。
暴风损失无法估算
新浪科技：在聊天文字直播的时候也有很多网友提出问题。有一位网友说，发生这个事件发生以后，暴风发了好几次声明，说自己也是受害者。能不能具体说说哪几方面遭受损失？
冯鑫：这次事件是黑客针对DNS的攻击，无论是DNSPod还是DNSPod上面托管的各个服务商，包括各地电信、网通以及到最终断网以后会影响到网民和企事业单位，这一系列应该都是属于这次攻击的受害者。它跟台湾地震其实有很多像的地方，台湾地震是发起者，但是台湾地震其实是没有发起人。但黑客攻击毕竟是一个明显的以恶意攻击为目标的属性，整个大家在这个链条上都是受害者。
今天上午我在召回的会上，因为在整个这次事件当中我们都不想正面地说我们受到多少损失，我们可以分一些类别。第一，我们没有估算清楚，今天无论说什么数字都不高。整个发生这件事情之后，在整个网络不正常的情况下，暴风的业务肯定受到很多损失，包括正常的业务收入，甚至一些用户都会受到服务商的损失。而发生这个事件之后，我们马上建了一个DNS域名解析备份服务器，5月22号上线，这是硬件投入成本，我理解这件事情只是提一个醒，我们早晚要做。包括这个过程当中，暴风核心的员工应该上下齐心做这件事，这不是公司正常范围当中的工作事件。
这次召回我们说一个简单的损失，从6月1号到19号，暴风每天100万个安装量将受到很大损失，现在上暴风官网会看到，我们其实是给用户拒绝了一下，做了一次拒绝，希望他们先暂时忍受一段时间，这样每天100万，简单算就是2000万的安装量。这个损失我们现在也无法估算。
博客刘兴亮：首先祝冯总节日快乐，祝主持人节日快乐。在我印象当中冯总是一个非常善于演说的一个人，但是我看你今天的状态不是非常好，是不是太疲惫，是不是这个断网事件给你的压力太大了。我觉得这次从我的了解范围来看，这个事情对暴风并不一定是一件坏事，首先对暴风是一个非常好的宣传、炒作，至少让太多人知道了暴风，而且很多人知道这么多人在用暴风，暴风的威力这么大，像去饭馆一样，都爱去哪儿，我周围有的人我也小范围了解了一下，很多人觉得这不是什么大的毛病，而且坚定了以后更多使用暴风。所以，我觉得这次对暴风是一个非常好的炒作，我个人认为是这样。
说到你们这次的召回，我个人认为这也是炒作的层面大于实际的层面，这个炒作就画蛇添足了。因为我也是暴风的用户，我也不清楚怎么召回，我怎么把东西送给你？我看了一下，你们是6月1号开始召回，什么星那个软件是6月19号才开始发放，这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使用，它是一个真空地带。
再说到暴风这次召回，因为以前工信部出来的时候，好像您出面否认了暴风在里面的作用，但召回的时候，是不是从一定程度上承认了官方对你们的一些指责。
冯鑫：你的问题太多了，想让我回答哪个。
刘兴亮：看来你今天状态确实不行。
新浪科技：头两个问题我帮他重复一下。我们很多网友也提出这个问题，觉得可能召回在中国软件上也是第一次，大家可能会质疑做秀的成分更大于实际，这需要您回应一下。
第二，也有网友提出，这一段时间你呼吁大家不要用这个版本，如果我是一个用户，我需要去使用，我应该怎么办呢？我要看电影或者怎么样，我原来是你们的用户，我现在应该怎么样？
冯鑫：我们等于今天宣布召回，6月19号用户旧版销毁，所谓旧版销毁就是删除，用新版。6月1号—6月19号我们能做的工作就是尽可能告知用户，通过各种渠道来告知用户，同时在我们能控制的渠道，尤其是暴风官网作为用户经常下载的主渠道，我们会停止旧版本的下载。这是最主要的工作。
另外，暴风还开辟了一条热线，这条热线到现在基本上是打爆了，到现在一直没停过。用户如果有人说，我先预定一下6月19号的新版本，我们会留下地址，会寄送光盘。
刘兴亮：比如今天召回，会有新版本，那么在1号到19号是不是用别的版本。
冯鑫：我重复一下，6月19号可以开始进行召回，因为现在没有新品推出，6月1号到19号都是空白期，这一段时间点是召回的告知，从6月19号开始往后的时间点是召回的行动。是这么理解的。
至于您刚才说是不是有做秀和炒作的事情，暴风从发生5•19这个事件之后，在过去的时间点上，暴风一直其实做的工作很多，就你刚才说我们疲惫，的确疲惫，我们最近应该没有人有过休息，起码几个核心人员没有几个人有过休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要做。其实到6月19号发布这个版本，第一，产品是做了很大改进，的确在用户的使用播放这一块是没有太大变化的。但是如果从专业的技术角度来看，我们从占了6％的差距来看，其实差距非常大。
如果你再仔细去看这个产品改动的方法，比如我们不再伴随开机启动，这样也会降低一半，这样其实暴风整个使用的频度也会大幅降低，使用的机会点可能会降低。还有每天100万的日安装，其实19天，仅仅是为了一篇新闻的炒作的话是不值当的，肯定是不值当的。一篇新闻的炒作，最好是一个说法，不用太多行动就好了。
这次召回换句话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认为工信部一定会对在中国互联网具有重大影响力的软件，尤其是软件，会逐步出台各种相关条例。换句话说今天暴风要做的事情，可能不久的将来每一家都要去做。
新浪科技：现在聊天室里的网友也讨论得非常激烈，有网友非常关切地想知道，stormliv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程序？包括新版改了以后，这个程序会不会还像之前那样？
冯鑫：我不是技术出身。今天早上我们请了一位技术同事来说明，stormliv是所谓后台进程，在后台上能够看到这个进程，它是一个联网的进程。在互联网软件是UPDATE，叫更新程序，以更新程序为主要职责的一个联网程序，软件想更新自己的服务，要修正一些BUG，暴风要经常补充一些解码器，做软件的更新都需要有一个UPDATE这也是互联网产品的一个基本属性，应该是今天互联网所有软件都应该具备的基本属性。但是在用户层面上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我是不太能讲清楚这件东西，不知道他们想让我回答的问题是什么。
新浪科技：他们可能想让你介绍一下，咱们19号要发一个新版，对这个有没有一些改进？
冯鑫：会有不少改变，因为这次改变也主要是在这一块，因为用户发出联网请求，以前的情况，我们没有考虑在异常情况下请求不到会怎么样。所以，这次联网的请求做了三个改变，第一个改变，不再随着开机启动而启动，而是随着前台程序的启动而启动。如果前台程序退出它也会退出，有一个百分比会降低。第二，它跟前台程序完全合并，其实用户原来在看这个技术，可以把进程演示禁止掉，但是现在我们进一步把它跟前台程序合并，等于是你只要退出暴风程序，就可以退出进程，这也是给用户的一个选择退出的概率。最重要的一点，整个联网的请求他们做了三件事情，一个是合并子域名，这个请求原来没有注意，有很多子域名在请求，合并一些域名。再就是在请求的频度上做了合理的限定，有些请求没必要就不做请求。另外还做了一些智能的服务。
整个这三项工作加起来，最后促成用户用新版，在发生异常的情况下，会降低到原来的6％。
广告是免费软件主要商业手段
博客方礼勇：我想问两个问题，一个是刚才的6％，其实核心是两个问题，一个是开机的启动减少。第二点，请求次数减少。请求次数减少是不是意味着你们以广告为收入模式广告收入的减少？
第二，发生这次事件，对政府的震撼力会更大一些，因为影响老百姓的生活，影响到电信的整个网络，而电信是一个军事化的体制在里边。暴风假如炒作，咱们再推进一步，把自己的社会责任再融进去，再炒一把。
冯鑫：第一个问题是暴风作为免费软件，靠广告作为商业主要收入手段，根本也不用回避，这是真实的。目前我感觉不清楚，其实我们实际上是做这次的调整，主要还是原来请求机制不科学，没有在异常情况下考虑过，在异常情况下我们考虑以后，可能在用户广告互联网的下载会有影响，但是影响多少我们还不知道，我们也没测算出来，也许会有一些影响，我们当然本着尽可能不受影响这个态度来说。对政府工信部，我没有太多发言，但是暴风做这件事情，我们的初衷还是很简单，我们觉得这件事早晚得做，只要你这个公司想长期做下去，今天暴风做了这个事情，不久大家都会做，可能有人挑明了做，有人暗着做，但是只要你想长期做下去都必须做。不过其实也没有太多人需要做，因为确实如果你没有那么大影响力，也不需要做这个事情。
方礼勇：这次黑客攻击，黑客抓住了吗？
冯鑫：这个我不知道，公安部问我们我们就答什么，我们不能问什么。
在线升级方式需通过后台进程
博客米晓彬：我们对一些软件关注的比较高一点，我问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这次召回是不是软件行业或者是个人软件行业第一款被召回的软件，第一次提出“软件召回”的概念？
第二，我也和您那边的总编聊过，他曾经经手报道过中国第一起差不多硬件的召回，东芝的笔记本召回，那是在2000年，是不是你们想从一种软件自律的角度，想开这个先河。
我们作为下载站，我们怎么更新你们的软件？用户一召回，我们要把我们的软件是不是也要同步更新一下？为什么你们不通过在线更新或者在线升级的方法？
冯鑫：您问的问题很好，我们第一个想法就是通过在线升级打补丁这个方法来进行，这是我们的第一方案。但是这里最大的问题是在线升级和打补丁，通过的就是Stormliv的东西，我们要改的也是那个东西，风险其实非常大，可能对程序直接造成一些风险，基本上没什么作用。所以，技术角度不太可行，所以我们是建议用户到6月19号那一天把原有版本删除干净，然后再装新版本，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说了召回，否则其实打补丁更新成本对我们来说低得多。
刚才刘兴亮问的问题，我们真正的召回行动必须等新版推出才可以召回，那就是6月19号。但是如果可能，我们也不希望大家在6月1号到6月19号，如果大家愿意，中关村在线也配合，我们先停止我们软件园暴风影音的下载。对我们肯定有影响，但是大家这么做也是对我们做召回行动的响应和支持。
说出召回以后，我上网查了一下，在中国肯定是第一个软件召回案例，世界第一款软件召回是windows有一个版本召回，我看到了，但是中国肯定是首例。
米晓彬：原有的软件还可以用吗？
冯鑫：暴风现在各个软件正常使用都一点事都没有，大家如果不能用早就感觉到了。但是如果大家更换新版，互联网的下载抗风险能力肯定增强。
新浪科技：关于召回网友也有很多问题，当时说有免费的光盘，网友问怎么样的程序才能拿到免费的光盘？
冯鑫：打电话，号码我不记得，官网可以看到，留下地址，我们到6月19号就开始寄送。
多数用户将通过互联网下载新版本
新浪科技：一位辽宁大连的网友给您算了一笔账，免费邮递CD，1.2亿人中如果有1000万个人要求暴风邮寄CD，费用估计很高昂。我们了解到上一次融资的数额也大概就是1500万美元左右，如果真的有1000万个用户要求这样寄回CD，暴风召回的成本大概是多少呢？
冯鑫：我们也估算过召回的成本，大部分用户都会选择用Internet的方式，我们现在开辟热线，目前也只有一条，目前还没有考虑再增加一条，看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条热线所能接纳最大的容量我们也估算过，不会有那么大量的人通过电话索要光盘的方式获取，大家还是会通过Internet的方式来下载。
博客詹鹏：冯总您好，第一个问题，针对暴风的盈利模式可不可以借这件事件推动，比如暴风召回，因为像微软是收费的版本，它可以召回之后，微软把一个收费的寄回去。暴风可不可以对这次事件之后推出一个收费版本，把以前的盈利模式由广告变成一个增值服务的模式？ 另外，暴风有没有打算给用户一种去除广告的增值服务？
冯鑫：你是不是看到一些软件已经在做这样的一些工作了，也是一种尝试，但是目前我的观点还是觉得免费肯定是主流，现在有一些软件开始尝试，我也不用点名，有两款软件，也蛮出名，他们都开始说你收费可以不看广告。今天在新浪，我们也来说一下，暴风现在的广告形式有几种，其实在设置选项里我们还是给用户一个入口，一直都有，并不是所有的广告你都可以不再看到，但是大部分广告你是可以通过设置选项可以勾选掉，其实就可以不看这个广告。暴风目前我们主要的策略还是以免费作为最主要的方式，以广告收入作为主要的商业收入。
新浪科技：其实您刚才这个问题，因为也有网友会问，播放软件作为一个功能性的软件，它的职责就是播放视频，很多网友就觉得不需要去联网，他们提出的要求可能就是无互联网、无广告，但这是不是确实是导致共享软件没有办法去生存？如果这样是不是很难发展下去？
冯鑫：是有这样的网友提出这样的问题，但其实今天互联网时代的软件，有几种属性。其中一个属性是这个软件现在没有介质，大家都通过Internet下载它的主程序、更新程序。现在互联网换一个角度来讲，在互联网上运营的软件都叫互联网软件，今天互联网软件Update你去看，应该是常规属性，那个软件必须通过Update。我们举一个极端的例子，比如软件突然出现一个BUG，这个BUG影响你的运行，我们无法告诉网友，可能通过一个升级的程序帮用户解决问题，这也是Internet的基本属性之一。
另外，暴风其实到今天为止应该是本地播放、在线播放，最新版本这两个播放能全部提供给用户，是一个统一的服务平台，我们有一个“暴风盒子”的服务推出来。
已经采纳大部分网友意见
新浪科技：有一位网友问，现在网上评论很多，事情发生到现在暴风内部是否讨论过网友的意见？认为网友的哪些意见是你们能够接受并采纳的？最后做出召回决定网友的意见占了多大比例？
冯鑫：网友的意见大部分都是可以采纳的，网友质疑的东西有几个，其实质疑最多就是两件事情。一个是关于Stormliv程序的问题，再就是广告。关于广告，其实用户用暴风都看到广告了，如果用户真的没接受看广告，那离开我们，我们是只好接受，因为我们只有靠这个来生存。关于Stormliv我们没什么可隐瞒，网友大可不必担心，用了这么长时间的软件，如果有问题早就有问题了。换句话说一家公司准备正常运转，就不可能做什么太多邪恶的事情，Stormliv，无论是高级工程师还是什么全部破译出来，我们觉得无所谓。这次除了这个警示之外，其实大家想清楚，暴风有那么多用户群，大家从各个角度去看它的毛病、看它的问题，我们有任何问题和毛病都躲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也没有什么可躲藏的余地。所以，Stormliv是干什么的，可以清清楚楚告诉你们。
其实Update启动时机，随程序启动和开机启动都是可以选择的，没有一定之规，在座都是圈里的人，没有一定之规，不是说哪类应该怎么样，哪类应该怎么样，应该不是，你们心里应该清楚。这次我们为了降低请求次数，我们已经改成随程序启动。如果讲进程，这个进程也是明示出来的，也没什么躲藏，这个进程任何时候都能清楚地看到。这次我们跟主程序绑在一起，用户可以选择退出。
这两点也是网友质疑比较多的点。网友说可能信息不对称，暴风这样一个产品就放在你机器上，你想怎么样研究它都可以研究出来，你研究不出来，有一帮人可以研究出来，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得清清楚楚。
博客刘瑞刚：我们注意到暴风影音将这次补救措施定义为召回，其实我们了解到像微软这么强大的操作系统也要通过打补丁的方式使自己的产品变得更加完美。但是我们实际上接触到召回这个概念，大多都是局限在一些实物上，像最近的惠普召回了20.3万块笔记本电脑，就是把笔记本收回来，把电池换下来，然后把好的再退还回去。我们现在用的暴风影音这款软件，它是属于一块软件。
冯鑫：虚拟的。
刘瑞刚：可以理解为是一个虚拟的产品。暴风影音把这次行动定义为召回，只是随随便便起了一个概念，还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考虑？
冯鑫：因为我刚才解释过，这次的更新，有风险、有困难，所以我们要替换掉。其实想起召回这个词，后来我们也仔细阅读它的相关词条解释，相关词条解释里包括的基本元素，有兴趣的网友也可以看“召回”的相关解释，包括旧产品、新产品、召回的预算、召回的告知和召回的方式、方法。我们一一对应，我觉得暴风这次召回的行为应该说是完全对应的。
博客李晖：暴风软件能不能做得更透明一点，让用户知道这是由于什么问题引起的，让用户心里有数，如果心里没数，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将来他还会有这样的担心？
冯鑫：这是一个启示，没有什么不可以透明的。我们现在在官网里也有一些问与答。有时候也不太清楚透明的方式是什么，在我看来这个软件，因为我们公司也准备长期发展，又不是做一下准备跑人的，所以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会面对的，做一件事情就想持续做下去，不想短暂地，都希望长期走下去。大伙都在提stormliv那个程序，它具备的几个功能，我们连基本的加密都没有做。
新浪科技：本场最后一个问题，看到您的精神很累，从开始到现在包括召回，您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刚才说都很忙，都没有时间睡觉，具体比如每天为这个事情奔波多长时间，大部分时间是在报案还是在解决用户的意见？
冯鑫：在这件事情上，有关这个事情无论是报案，无论是我们去解决当时的问题，我们中间还做DNSPod新的解决方案。本来这件事情也是常规上不归我管，但是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我牵头为主，大部分事情在这个期间，我们每天早晚会碰一个会。
另外，这个事情终归会过去，我们还一直在坚持公司开例会，坚持公司日常的工作，我们也没让它停下来，等于原有的工作量以外，又加进了二分之一。原来我工作时间就很长，又加了二分之一的工作量。
新浪科技：现在每天休息多少小时？
冯鑫：现在每天睡觉3—5个小时，我希望马上就可以睡7个小时。
新浪科技：今天也非常高兴冯总和各位博客在线上和各位网友沟通，虽然可能现场提的问题有些尖锐，但其实我也看到了一些支持暴风影音的话，比如天津的一位网友说失误都是难免的，暴风这样做某种程度也是对客户的重视，支持一下，希望暴风以后的产品能够做得更好。谢谢冯总，也谢谢各位博客，以后有机会大家再继续聊。谢谢大家。
冯鑫：谢谢大家。
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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